唉!年龄最小,有时也是一种罪过。
对于能够腐蚀人心的麻将,清寺家一贯施行的是“大人先上”,顺带一提,当初大言不惭宣布出这项精神的老清寺,可是被清寺凛音,整整无视冷落了一周之久。
堆砌起菱形的麻将城墙,清寺龙彦道出了一些地方细节。
“我们家从不玩钱,玩得是高低计分准则,玩到最后,得分最高的牌手,可以向得分最低的牌手,按照分值差距来打手板心,或是用羽毛挠脚底板。”
风间遥爱敏锐的察觉到游戏漏洞:“中间的两位,就没有惩罚吗?”
“我换个描述吧,”清寺龙彦用右手来回抛着骰子,“对于拔尖的学生给予奖励,对于吊车尾的学生施加压力,中间的那部分,就放任自流,这样你懂了吧,小风间。”
“你这是校园霸凌!”
“呵!年轻,这叫模拟阶级社会的运转,上层阶级肆意打压下层阶级,而对于次一等的中层阶级,也持以怀柔的政策,驯服他们跟在自己身边,替上层阶级管理社会。”
“这样中层阶级不是太悲哀了吗?什么甜头都没尝到,就替上层阶级卖命。”
兴许是联想到了自身的境地,风间遥爱连抗议都显得有些孱弱。
清寺龙彦阴阳怪气:“你懂不懂上层阶级的宽仁啦,不受惩罚就是最大的奖励。”
“呜呜呜!怎么还没有开始,就觉得自己已经输呢?啊嘞,这不会是我的错觉吧。”
“好了,别抱怨了,小风间新人,骰子就交给你来投吧,记住,命运就在你自己手里,是寇是王,还是墙头草!”
“呼哧呼哧~着!”
旋转的骰子,碰撞在麻将城郭内,一场名为“阶级斗争”的腥风血雨,即将展开。
漫长的黑夜终于过去,浑身沾满泥泞的风间遥爱,抬起苍白无力的手掌,争夺王位的战争实在是太过残酷,喊哑的嗓子持续暴露于狂风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