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恩妃坐直了身子，双腿盘坐，目光紧紧盯着陈羽。
盯得一会儿，她最终低下了头，吁出一口幽兰香气。
“哎……”
陈羽笑了笑，吓唬她道：“妃姨，看来，伱真的可能幻听了。”
许恩妃依然低着头，一言不语。
目光投向了斜下方的冰丝凉席。
陈羽看着这一幕，就觉得平日里精明强干的妃姨，此刻却是可爱无比。
他伸出手，捧着她的脸蛋，看着她布满血丝的眼眶。
陈羽只觉心头一颤。
但他还是调笑道：“妃姨，你别怕。幻听了，我就带你去治，治不好，我也不会嫌弃你。”
陈羽顿了顿，浅浅一笑：“无论如何，你永远都是我最喜欢的宝宝。”
听到陈羽又喊了自己一声“宝宝”，许恩妃怔了怔。
她的眼眸中也是流露出一抹惊讶之色。
这一次，许恩妃总算开口了。
她眨了眨双眸：“小羽，你刚才叫我……宝宝？”
陈羽只是笑笑，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脑袋凑了过去。
就吻了一下她。
突如其来，猝不及防！
……
许恩妃再次睁开眼眸，幽怨地看了看他，她正欲开口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