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来都不是什么眷族的王”
它迷茫了，眼神中，不再有原先那般的光芒。
“在你心里，何为王？”
纳里奇没有接过话，而是对它反问道。
“王？”
蒙托一下子愣住，对啊，自己一直说是武道之王，那么王究竟是什么？
“只要力量强，就能担当‘王’之名吗？”
纳里奇问。
“应该不只是...”
蒙托摇摇头。
“那再加上无批的天赋呢？”
蒙托再次摇了摇头，“天赋再好，没有天师创造的功法，依旧不成气候。”
“那再加上神兵利器呢？”
蒙托摇头，“再强大的兵器，也比不过轰鸣而起的极爆战车军团，钢铁洪流几乎可以镇压一切。”
“那再加上眷族们的敬仰呢？”
蒙托依然是摇摇头。
“历任大首领，都受到族人的爱戴，但也没有谁突破将级英雄的门槛。”
“...”
“所以什么是真正的王？”
蒙托迷茫的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