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槐叔对这座墓穴也很是喜爱,不然不能在搬空了墓主人家当以后还把老窝设在这里。
至于两次的耳室,则摆放了两支二米多高的木架,各种从墓里盗取的珍稀古玩一层层的堆满了货架,其中不乏堪称国宝的古董古玩。
来到后室,正中央摆着一张巴西花梨木方茶桌,当中坐着一身材魁梧,络腮胡地中年男人。
旁边站着侍茶的是一个小白脸男人,他的脸极白极细嫩,五官精致。
络腮胡男人就是槐叔,见经理将我带到,爽朗地大笑着站起身要同我握手。
“哈哈哈,令狐贤弟,你好你好,令老道长别来恙啊,你回去可要代他向我问好,”
说着拉我坐到桌子前,“是什么风把令狐贤弟这位贵人吹到我这儿来了?你师父他老人家呢?”
“我师父他老人家仙逝三年了——”师父的书信中有写,对外人万不可道他飞升成仙,只说他离世了。
槐叔闻言,适才满脸堆笑,忽然如同被雷击似的,两三秒才回过神来,双掌抚案嚎啕大哭:
“啊!令狐老弟,这么大的事,你怎么这么晚才通知我!想不到啊!令老道长,想不到五年前龙虎山一别,竟是永别,道长,您走好——”
说罢,双掌合十,对着西方连拜三次。
槐叔这一动一静并没有博得我多少好感,反而让我觉得浑身像有蚂蚁在爬。
他刚刚脸上哭得那么凄惨,却一滴泪挤不出来。
演完哭戏,槐叔转而又挂上一副关切的神情,询问我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
我从包里掏出汉白玉棺材递给槐叔。
“槐叔,不知道您还记不记得这个。若非老弟我走投路,也绝不会拿着它来麻烦您。
最近我有些私事想上清远山走一趟,但苦于自己不会风水相术分金定穴,所以想来跟您借点人手一同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