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快了，我跟不上。”
带着明显的哭腔，委屈极了。
“……”楚序道：“你可以开口，让我慢一点。”
“你谁的话都不听，我说有什么用……”
楚序拉着她继续往前走：“你管我听不听，你说就是了。”
江妤抬头看着：“不是去比赛吗？”
楚序带着她走到校内医务室，“一会儿再去。”
校医和校医助理都不在。
江妤坐在板凳上。
“疼吗？”楚序问。
江妤揉了揉被撞到的鼻尖和额头，摇头：“不疼了。”
楚序语的用指节敲了一下她的额头，“是问你前面撞到的地方，疼吗？”
“哦哦。”江妤抿了抿嘴，诚实道：“疼。”
恐怕已经撞淤青了。
楚序眼神微动，将碘伏红花油都拿来，拉了一张椅子坐在她的面前，“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