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一进门,柳拂嬿立刻觉察到不对。
上午刚洗好晾干的内衣,正松散地躺在床边上。
“……等一下?!”
她赶紧松开薄韫白,快步朝床边走?去,希望能挡住薄韫白的视线。
见她这么慌里慌张,薄韫白颇为?自觉地背过?身去。
白墙寡淡趣,能听见身后?响起衣物摩擦的窸窣声响。
他忽然想起白天从门缝里漏出去的那句话。
确实是没有一点?男人的东西。
“可以了。你转过?来吧。”
柳拂嬿耳根微红,轻轻叫了声薄韫白的名字。
“晚上怎么睡?”
闻言,薄韫白掀起眸,温声反问:“你想怎么睡?”
“……还是再?拿一床被子吧。”柳拂嬿掀开被单道,“而且这儿也没有你的枕头?。”
“好。”
薄韫白起身朝外走?。
有些人生来就有一派光风霁月的气质,背影清矜坦荡,叫人看不出心底所想。
其实,就在几分钟前,他刚进门的瞬间。
纵使他极快地垂了眸,一抹烟青色的细肩带仍撞入视野。
色泽清冷,情态却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