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伯瀚瞧了陆卓然一眼说:“你说对了,他就是柳德发捞钱的耙子,柳德发想宰谁,从不亲自上阵,都是通过樊永祥这只耙子。”
“这就是我党培养出的官员。”陆卓然的脸色阴了下来。
“哼,”郭伯瀚冷笑一声,“这样的官员又不只他们几个!”
说着,郭伯翰往椅背上一靠,双手抱胸道:“还是说说孟汐涵吧,她遇到什么事了?”
“是她爸厂子的事。”陆卓然的脸色变得温和,“她爸的纱厂有十三个工人被警察局抓了。他们想花点钱把工人弄出来,可又怕竹篮打水一场空。”
“是今天下午的事?”郭伯瀚问。
“嗯。”陆卓然点了点头,跟着问,“你知道这事?”
郭伯翰说:“下午,我正和樊永祥下棋,见他的手下抓回来十几个工人。说是那几个工人把日本人打了?”
“是几个日本浪人。”陆卓然强调。
然后,拿了支烟点着吸了口道:“他们到纱厂大门口闹事,和工人们打了起来。据我所知,那几个日本浪人没什么事,倒是有几个工人受伤住院了。”
“哦。”郭伯瀚沉思。
“你觉得这事,花点钱能了吗?”陆卓然又吸了口烟问。
“应该……”郭伯瀚想了想说,“据我当时的观察看,樊永祥并不太重视那件事。他听了手下的报告后,说了一句,先把那几个人关起来。又继续和我下了两盘。”
“哦,那你说……”陆卓然看着郭伯瀚,欲言又止。
“要不这样,”郭伯瀚放下抱在胸前的手,往前坐了坐说,“我一会儿去一趟樊永祥家,你等我消息。”
“好!”陆卓然说,“那辛苦你了,事后我一定重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