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哭泣的张家人,见远处灰尘扑扑的小路上,渐渐一轿子靠近。
乡下里,能够乘坐轿子的,除了县太爷没有其它人。
商人虽然有钱,但因为受到法律制约,出门绝对不可能乘轿。
周边张家的邻居们也是同样想法。
见到堂堂县太爷都过来了,纷纷走出自家门,促足观望。
“我的天呐,连县太爷都来了。”
“看来这死去的张家宝牵扯的事情还很大。”
“张家想要沉冤昭雪就别想了,顶多是县太爷带着银子过来想压住这件事,以免影响了上面老爷们的仕途。”
“对对对,绝对是这样,听说最近咱们杭州来了太上皇。肯定是不想露出风声,让太上皇知道,这才县太爷千里迢迢过来镇压这件事呢。”
“大家别议论了,来了。”
轿子如同所有聚拢围观的人所猜想的一样,停在了张家篱笆门外。
轿帘掀开。
走出来穿着胸口仙鹤官服的赵忠卿。
随着他走出,所有人不约而同,骨子里的刻着的基因,跪了下来。
当即邦邦就是响头。
看着齐刷刷的,衣衫褴褛的的百姓,尤其是看到那宽大的粗布衣服下,干枯的骨头包一层皮的人们,赵忠卿痛心。
曾经自己百度上看到过清朝百姓的图片,一个个干瘦的仿若干尸,仿佛身上没有任何肉与营养存在。
当初还不咋相信,认为只是个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