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音如咬紧牙关,握着筷子的手指泛青,嘴里响起嘎吱嘎吱的磨牙声。
这帮人简直是危言耸听!
迷信,太迷信了!
张瑶咽下一口饼子,继续讲这个故事。
“裴寂他妈在十里八乡出了名的颜色好,老公和婆婆一死,家中只剩孤儿寡母,有的汉子就起了坏心思。”
“在裴寂小时候,有男人试图翻进院里强行欺负裴母,那年的裴寂只有十三岁,红着眼硬着头皮,砍下那男人的一截拇指。”
听到这,温音如脑海里浮现出小裴寂的模样,他身形消瘦,像只被逼急的小狼,挡在妈妈面前。
“这群人也太坏了!”温音如气的浑身发烫。
张瑶咽下最后一口饭,瞥了眼对面女孩娇美的脸庞,犹豫出
“你和裴寂干活的时候,少折腾点他吧。”
“他也挺不容易的...."
想到在地里干的荒唐事,一张脸红的快要滴血,温音如开始懊恼,自己怎么又耍起大小姐脾气了!
桌子前的饭菜飘出香味,温音如却没了食欲,脑子里全是那高大的身影,心底泛起酸意。
眼底逐渐模糊,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居然会为了一个刚认识的人难过。
“我还有事,就先走了,你先慢慢吃。”说完,端着饭盒水壶快步离开。
张瑶脸上写满了惊讶。
“这都没村口小花吃得多,你吃猫食儿呢啊???”
——
午时的太阳毒辣,周身的光线直晃晃照在每个角落,热浪直面而来。
此时的女生宿舍拉紧窗帘,炕沿上躺着几个女生正在午睡,温音如脚步放轻,踮起脚尖走进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