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温延继续逗她玩,抬手摸了摸她的头:“可是你骗了我,你今天明明没有上班,你说你能遵守诺言吗?”
原话可不是这么说的!
之前先放鸽子的人是温延,但他当时说再食言就以声相许。
钟晚拍开他的手,一本正经地说:“你休想混淆视听,我答应的可是声音的声!”
温延没想到她听得还挺清楚,又揉了揉她的长发,笑意温柔,却意味深长:“我们才认识几天而已,你就这么关注我说过的每一句话了?”
钟晚被他堵得话可说,水眸看着他清冷的眸光,感觉他看她的眼神有几分疏离和说不清的寂然。
而且他不仅不退开,又贴到她脸颊边。
她以为温延会把这边也亲一下,但想象中的吻并没有落下。
温延倏然离开,言语也变温和了许多:“要我送你回去吗?”
钟晚当然希望他能送她回家,但又不能直接说想,思忖间,手机铃声突然响了。
她从口袋里摸出手机,伸手推开近在咫尺的俊脸,指尖划开屏幕:“喂?唐知浔,我、我没事,我在电梯里呢……”
温延侧眸扫向她,眸色深沉冷冽,探究的目光落在她的眼睛里,对她口中提到的男人产生了一阵阵敌意。
小兔子刚才还是一副我见犹怜的娇憨神情,可现在倒好,和其他男人说起话来高兴得眉开眼笑!
温延等了她整整四年,甜甜的大白兔是他的,他绝不会拱手让人。
从前的他虽然被她拒绝了,但不代表四年后也会重蹈覆辙。
温延思绪回笼,右手插在裤兜里,向左边挪了一步,忽然抬起胳膊撞了她一下。
钟晚没能躲开,一下子被胳膊肘顶到丰盈的心口,她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抿了抿唇瓣,忍着没和他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