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洛嘉一目十行看了密报,放心道:“他就是这个脾气,窝着火总得发泄,孙侯氏能克制他的暴脾气,晚上瞎跑不是好习惯,得改。”
婉儿说:“合州有兵器工厂,人口众多,以白龙王的名望,振臂一呼,拉起一支队伍不是难事。”
王洛嘉说:“盯紧点,情报七天一送,不,三天一送。”
婉儿说:“三天一送还是来不及,合川到重庆快船半天就能到。”
王洛嘉说:“你什么意思呢?”
婉儿说:“我有些心里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王洛嘉说:“你都这样说了,那就一吐为快吧。”
婉儿说:“圣母不可有妇人之仁,活的白龙王,反不如一块牌位有用。”
王洛嘉瞬间眉毛倒竖,王霸之气四溢:“你想杀他?”
婉儿跪倒在地:“圣母恕罪,奴婢只是就事论事,白龙王不是池物,绝不甘心屈居在合川,要么圣母让位给他,要么就要做好为敌的准备,既然不想让位,也不想兵戈相见,还不如早早一了百了。”
王洛嘉扔了毛笔,来回踱了几步,忽然道:“婉儿,你是担心他回来,我就不宠爱你了么?”
婉儿说:“奴婢不敢,也不敢,奴婢始终只是一个奴婢。”
王洛嘉摇摇头:“别奴婢奴婢的,你是我的巾帼宰相,将来要有大用的,男人都不是好东西,我这辈子吃了太多男人的亏,你想杀他我能理解,但是他毕竟是两个孩子的亲爹。”
婉儿说:“圣母重情重义,我懂。”
王洛嘉说:“你不懂,我的意思是他做个活牌位,做个好爸爸,足矣。”
婉儿说:“我真的懂了。”原路回去,拟了一封回书,快船送回合川,交予孙侯氏。
与此同时,一支百人左右的精锐部队从重庆调防到合川,带队的军官叫孙九斤,是孙侯氏的大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