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面前的人既不继续走了,也不说话,就看着自己,而且这眼神还说不上舒服,他该明白她的意思,莫文裳道:“太子殿下可有不适?”
这一话让羌越回过神来,随即眼神一变,满带宠溺又含奈道:“那,文裳,若我心悦于你呢?”
莫文裳一愣,随即释然,眼前的人还真不愧是一国储君,握紧手道:“那我怕是要辜负殿下的心意了。”
羌越神色一暗道:“可是我有何不好?”
“殿下很好,可是殿下终究是羌朝的殿下,我对殿下亦非分之想。”
“可我的出身并不是自己能选的,而文裳你对我想法,或许……也是因着我的身份早将我排除在外,并未真正感受到我的情义,这对我,何其不公?”
“原来在殿下心里,我竟是那样随便处理他人心意的女子吗?”
羌越面色一滞,慌张道:“不是文裳,不是,我……刚刚只是着急了,抱歉。”
莫文裳转看向布满纸灯的街道,心里复杂非常,他的这声道歉却是更叫自己诚惶诚恐。
“文裳……”
“不知殿下近日可听说过关于我的传闻?”莫文裳转头,语气如常道。
羌越面上一僵,言:“文裳放心,那传闻荒唐的很,本殿是不会相信……”
“那是真的。”
一时间两人周围只余来来往往行人的声音。
羌越略有牵强地保持平静,道:“文裳,算命之言是不可信的。”
莫文裳:“殿下,我派人打听过,那算命先生给人算的命十之五六都是真的,所以,望殿下为了羌朝收回心意,而我亦会像原来一样对殿下任何非分之想,只当今晚从未听过殿下方才说的那些话。”
“文裳,十之五六而已……”
“殿下,十之五六于整个羌国而言,小吗?我想就算是十之一二,也是忽略不得,你身为一国太子,可真能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