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几个已经放弃的同学，大多数同学都在忙碌着。
嘴巴里嘟囔着，手指在不停的翻着纸页。
“切换到吴凡，放大。”周秀芳说道。
吴凡开始并没有盯着那几张纸，手指有律动的敲击着桌面，目光空洞，盯着前方，嘴角咧开，似乎在傻笑。
忽而，他身体微微颤抖，双手紧握着，眉头紧锁，仿佛在思考着什么。
他的眼神游移不定，飘忽不定的目光在纸面上游荡。
他的心神不宁，仿佛有什么东西在不断地干扰着他。
他魂不守舍，心思被牵扯到了别处。
也许是对于不确定的未来太过紧张，也许是因为他思考过度，也许是因为他受到了干扰。他的身体语言和表情暴露出了他的状态。
后来，他甚至双手插腰，不停扭动，咬嘴唇，这些细节都展现出他的内心焦虑。
在他的内心深处，充满了担心和犹豫。
他犹豫着翻开了一页，又犹豫着翻了回来。
仿佛他的失望和愤怒也在内心深处翻涌，他似乎在努力着，然而却感到自己的努力白费了。
面对这种状况，他需要采取一些措施了，可是他又能做什么呢？
“这就放弃了吗？”
“也对，这种考核完全拼的是实力，语文考试每次都刚好是及格，而且是学校照顾的结果。”
“对于这种学生来说，背诵如此生涩拗口的《金刚经，简直是一种折磨。”
“如果没记的话，第1门考核，如果0分的话，自动按班选退赛处理，想必很快就能把他开除学籍了吧！”
“不过这事情确实很难办，吕总的意思是，这段时间暂时把吴凡留在学校。”
“暂时不能把吴凡送到六扇门，只因还不到火候，还差最关键的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