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小谦伸长了脑袋，“就那个电疗活下来那个？”
佟越应了一声，“嗯。”
陆眸光微闪，手上沾了点水，在桌上画了个图案，“这样的？”
佟越瞥了一眼，不耐的应道：“嗯。”
聂小谦问陆，“陆哥怎么知道是这个图案？”
陆回道：“精神病院给提供的杂志上，讲到了一个宗教，那个宗教的图腾，大概就是这个样子的。”
“因为内容比较反人类，我下意识给定义成了邪教。”
“现在想想，杂志上的描述，并没有任何抨击这个宗教的意思，反倒像是，给大家介绍这个宗教。”
“还有，那个杨医生治疗病人的时候，提到魔鬼这个词，并认为精神病人是被魔鬼附身导致的。”
“我想一个正常的医生可不会这么说，除非，这个医生，是个信仰宗教，已经信仰到了否定医学的地步。”
聂小谦瞪大了眼睛，“那有没有可能，这整个精神病院，都是邪教场所。”
陆意味深长的道：“也不是不可能。”
聂小谦表情夸张了抖了一下，“噫，怪不得这些个医护人员看着比精神病人还像精神病人。”
他们还想讨论什么的时候，护士也催促睡午觉了。
分成两批，轮流睡。
睡醒之后，又是活动时间。
聂小谦感慨说，还是白天比较安全。
只要能忍得了那些个医护人员的恶心手段，还是不的。
陆对此持保留态度。
因为答应给九岚带礼物，但陆啥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