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自己的钱，加上你给我的钱。
全都没有了。
边我在公司里上班的钱都借给他们。
还是不够。
再也无法满足他们的要求后。
他们狠狠地骂了我好几回。
只是再怎么逼我。
我确实没钱了。
那个时候连吃饭都找李诺借钱。
反正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向别人借钱给他们的。
渐渐地他们也不来找我。
这几年我又存了些钱了。”
元峥看着她：“你带回去的那些人参。
也可以换些钱的。”
奚梦蝶狡黠地看着他：“我知道的，但是那是不可能的。
永远都不可能拿来换钱的。
我是从李诺那里知道。
那些人参就是从那个海岛上挖出来的。
全世界只有那个海岛上才有。
并且功效惊人。
我们能够这么多年，
脸上没有什么变化。
就是因为吃过那些人参的原因。
那样的好东西，
当然不能够卖掉的。
我不能太自私。”
元峥看着她杯里的酒喝完了。
又给她倒上一些。
用来掩饰自己的自私。
奚梦蝶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再说了，那些人参都是你送我的。
钱我可以给他们。
这些东西怎么也不可能再送给他们的，
对吧？”
元峥尴尬地笑着：“对！对！一定要珍惜。”
这些年来。
他虽然没有出售过那些人参，当初是用了不少喂给她吃。
后来又给秋山枫喂过不少。
因为不够用，还特地跑过两次去海岛上。
狠狠地挖了两回。
元峥看着她：“那些衣服，你还穿着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