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寸短,
一寸险。
两人就在直径不到六十厘米的截面上打斗,
基本上就是双方互相拥抱的距离了。
只是这两个大男人,
不是在拥抱,
是在用力拼命而已。
林强把这些年天天训练的成绩,
全都使用出来。
每一次出手,
都不再留力,
刚才脚尖需要稳住全身,
他打得有些缩手缩脚的。
总觉得是环境限制了自己的发挥,
现在双脚站在离地十米高的树桩上,
他很习惯,
这不就是高些的梅花桩吗?
林强可是在这上面练习过不少时间的,
站在这上面,
没有仙气飘飘,
只有拳拳到肉,
你生我死的生死争斗。
元峥手上不停地拦截着林强刁钻的攻击,
脚下不停地移动,
不动声色地把树桩表面参差不齐的树茬踩平。
这一点林强压根没有注意到,
他刚刚被元峥放过一马的事情,
经过一段的激烈战斗,
早就忘记到爪哇国去了。
这些天他每天都在恼恨中生活,
一直没能走出来。
现在所有的恼恨,
全都集中到眼前这个人身上,
仿佛只要把眼前这个人打倒,
自己就能够解脱一样。
这些年来,
林强接受的每一种训练,
都是杀人技,
现在他全力出手,
都是进攻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