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应该不是才发生的吧?为何直到现在才告诉我?!”
下人被他勒得面色涨红,连气都喘不过来,更别提回话了。
他努力挣扎着想要掰开裴醒山的手,嘴巴大张着努力做口型求饶。
一旁的舞阳长公主见状,冷笑一声,道:
“国公爷常有应酬,有家不归,本宫昨儿个得知此事之后,便想着第一时间告知国公爷,谁知,国公爷却是喝的烂醉,连叫都叫不醒。
怎的,如今醒了,倒把错往别人身上推了?”
裴醒山闻言,一下扔了那下人,看向舞阳长公主,严厉的语气缓和了些,道:
“不对,这件事应该比昨天发生的更早,否则,不会传的满城皆知!
可是,满城都皆知,为何偏偏国公府里,一点消息都没有呢?”
舞阳长公主一摊手,道:
“因为国公府里头,刚刚死了个庶子啊!
老太太与国公爷对那庶子如此看重,下人们自然不敢在这个时候跑到主子们的面前说这等事了。
免得啊,给那庶子做了陪葬品!”
一番话,噎的一向能言善辩的国公爷半晌说不出话来。
因自己出身不高,裴醒山是极为忌讳有人在他的面前说起嫡庶来的。
大概也只有圣上和公主,敢在裴醒山和老太太的面前如此揭他们的短了。
看着裴醒山吃瘪的模样,舞阳长公主大觉快意,昨天从喝醉的裴醒山嘴里听到情敌名字的不快,总算是消散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