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人继续问，张学易也作了回答。
他们两人的谈话，没有涉及鬼或者僵尸是否真实存在的问题，只是谈了许多古代对鬼神的看法。
在要结束的时候，主持人终于问道：“古人云：敬鬼神而远之，古往今来的文人墨客都对这句话有不同的理解，您是怎么看的。”
“道教观点来看，鬼神或者僵尸都是真实存在的，以往的天机屏蔽，只要人非有意沟通，他们是不能影响到我们的，可时移世易，我们需要积极地处理这些问题，不能再敬鬼神而远之。”
“好的，谢谢。”
“半小时后，我们再回来。”
直播暂时结束。
包玉良看完了直播，他越来越清晰地感觉到了政府的意图，这是要为“鬼神”翻案啊，也说明了大学城视频确实有可能是真实的。
他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水，扯下充电器，出门朝卖摩托车的市场去了。他不禁庆幸以前在老家学过开老爸的摩托，是的，他已经准备好骑摩托离开锦城，也许运气好，能在下一个城市赶到火车。
他的目标是汌省东边的渔省，那里也是一条重要出汌要道，最多绕一绕还是能回家的，骑摩托过秦巴山区他还没想过，即便是高速路况也不好，何况他的摩托怎么上高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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汌省调查局，燕南正在接听电话。
“你们燕京总部终于肯派人来了吗？”
“不要这么大的怨气，前次不是才安排了乌云大师协助你吗。”
“他守在那里动都不敢动，于时局无用，说吧，到底是谁？”
“是青鸟。”
燕南沉默片刻后道：“他来也不错。”
“好好合作，山君，我们能安排十二地支的人来，已经是对你们汌省局最大的支持了，你应该收到消息的，东北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