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可以再容身的地方。”
带着嘲讽和轻蔑的话语如同利刃,锋利而又残忍。
作为一个普通的打工人,时冶只能奈接受现实。
三天前,她才刚刚认识这个美人儿,
拒绝了美人儿提出的要求,然后就莫名丢掉了稳定的银行工作。
这招谁惹谁了?
看着时冶离去的背影,文雁嘴角勾了勾,从身后的车里拿出手机。
“明天早点到,仔细盯着,她可没有表面看上去的老实听话。”
……
次日的清晨,天还没有亮。
时冶背着陈旧的背包,手里拖着旅行箱,把出租屋的钥匙放进了门口的牛奶箱里。
这是她和房东约定好的方式。
突然要收回房子,房东虽有歉意,但不多。
昨晚便来做了最后的检查,允许她住最后一夜。
其实也没什么可以查的,时冶的行李没有多少,只是猫粮猫砂沉了些。
她旅行箱上面还放着一个宠物航空箱,两只猫咪缩着尾巴偎依在一起,没有发出一点儿声响。
时冶准备提前跑路,她根本不想去当什么小白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