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并不能解释为何江玉媛会在今日恰巧中暑了。
楚音没找到原因,满怀疑惑,但此时已过午时,她催道:“殿下,我们也走吧。”
既然同路,夫妻俩当然乘同一辆车。
坐下后,楚音很自然地靠着陆景灼,一只手挽住他手臂。
热意跟香气双双袭来。
陆景灼瞥她一眼:“你是不是也想中暑?”
什么天气还这般贴着?坐没坐相。
可楚音一点不想跟他保持距离,笑吟吟道:“又不是顶着太阳怎会中暑?再说,如果真的中暑,殿下会照顾我,不怕。”
“……”
她到底是在哪儿学得这些手段?还是以前就会?
陆景灼沉默片刻,忍住了推开她的冲动,先谈正事要紧:“父皇准备带你还有珝儿,珍儿去燕山的文殊寺避暑,待半个月。”
楚音吃了一惊,怀疑自己耳朵听:“什么?这怎么可能?”
“姑姑亲口所说,不会有假。”
楚音嘴唇微张,好一会没说话。
这到底是怎么了?
先有江玉媛装病,后又有公爹避暑,跟前世完全不一样。
是因为她改变的吗?因为她做得哪件事?周氏,兄长还是易简?
“姑姑可说父皇为何要去避暑?”
“应该是姑姑劝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