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以安弯起唇。
“我总觉得,二哥不像是坐以待毙的人。”
许知修无奈地摇了摇头。
“还是瞒不过你。”
顾以安没接话,只是看着他,等着接下来的话。
“确实有了些眉目。跳的最厉害的那一支,我已经派人去盯着了,等有了确凿的证据,我一定通知你。”
刚把这话说完,许知修就接到了一张传讯符。
“好了,不用等了,咱们这就回许家把那钉子拔了。”
许知修笑得很是温和。
目光却冰寒冷冽。
两个人回到许家时,大堂内已经站了不少人。
其中最引人注目的,便是那十几个被绑起来的人了。
“许知修,纵然你是许家的少主,也不能不分青红皂白地把我们这一支全都绑了!我可是你的叔父,是你的长辈!这许家,还不是你的一言堂。”
一个中年人面目狰狞。
他身边的女子更是哭得梨花带雨。
“少主如此肆意妄为,将我这叔母置于何地,我以后,还如何在许家立足?”
身后或是年长或是年幼的人,要么满脸畏惧恐慌,要么愤怒叫骂,还有的放声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