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蒂看着齐暃的背影,如坠深渊。
几秒后,她反应过来,赶紧跑到塔妮娅的帐篷边,去看看阿丽莎到底受没受欺负。
此时阿丽莎也已经从塔妮娅的帐篷中走出来了,其他组员围在她的身边,正在关切地问询着。
而阿丽莎本人则低着头,一言不发,走回到她们的简易篝火旁一屁股坐下,紧了紧胸前的扣子。
“阿丽莎,他……他责罚你了吗?他……你们说了什么?里面发生了什么啊?”
温蒂关切地问道。
阿丽莎没有回答,也没有任何动作,只是眼圈默默地红了。
确切的说,她的眼眶本就红透了,显然是已经哭过不止一次。
眼下,眼泪似乎又呼之欲出了。
“到底怎么了啊!他不会是做了什么……见鬼!”
温蒂气得把手边的武器架给推翻了,几个组员的弓具稀里哗啦掉了一地。
“组长,你……你先坐下,先别激动。我们听听阿丽莎怎么说。”
有人按着温蒂坐到木凳上。
此时阿丽莎恰到好处地吸了吸鼻子,瞪着眼睛望向远处,倔强地睁着眼,但眼泪却大滴落下。
她依然什么都没说。
可没说,就是不否认。
不否认不就是承认吗?
这孤男寡女从一个帐篷里走出来,男的整理整理衣服就走了,女的一脸这样的表情……很难不让人往那种方向去联想。
事后女孩子不好意思再去提起,也是正常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