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旁边傻乎乎,只知道哭的朱瞻基,我恶狠狠的踹了他几脚。
心中还懊恼的想着,早知道这是永乐大帝的家,刚才出生的时候,我就不应该嫌挤,把这个家伙推出去。
如果当时在外面的我先一步,那我就是宣宗皇帝朱瞻基了。
可惜没有如果,虽然我悔的肠子都青了,但事已注定,已经无法更改了。鈛</span>
不过也不是没有可能,我们俩长得几乎一模一样,要是洗澡的时候脱个光溜溜,都放到一个盆里,那拿出来谁穿哪件衣服那谁就是谁。
可惜我还是想多了,为了防止我们弄错,爷爷当天晚上就命令工匠,制造了两面玉佩,上面写着我和那个家伙的名字。
原本我还想着,等稍微有点力气了,就偷偷的把两个玉佩换一下。
可惜母亲生下我们,身体太虚弱,而且一下子照顾不过来,奶奶便把朱瞻基给抱走了,打算帮母亲照顾一个,让我错失了换牌子的机会。
后来随着我们长大一点,再加上分开抚养,让我们两个有了很大的区别,让我想换牌子都换不了了。
当时的我又狠狠的恨了自己一把,为什么当初要嫌挤把对方推出去呢。
我之所以这么在意这个,并非是我一定想要当这个老大,而是我想当皇帝。鈛</span>
虽然后世有很多人嘴上说着当皇帝没自由,天天被各种规矩束缚着不舒服,但这也是嘴炮而已,真要是有这个机会了,恐怕那些人跑的比谁都快。
后来我就很少见到爷爷,我听父亲母亲说话,提到了皇帝要削藩的事情。
我知道这是大明最佳队友,朱允炆要开始作死了。
后面的事情就几乎跟史书一样,爷爷的兄弟一个个被削,我们一家也被监视着。
爷爷为了一家人能活下去,开始了装疯卖傻,而我的父亲和三个叔叔,也去了金陵那边当了质子。
然而蠢货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也不知道朱允炆是怎么想的,竟然把能限制爷爷的老爹和两个叔叔给送了回来。鈛</sp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