酷暑刚走,凉秋接踵而至,在炎夏炙烤后的天穹市,那些曾不愿变成非洲人的少男少女们亦陆续出笼开始享受这徐徐秋风。
广场的石制雕像下面,陈备痴痴望着这座高达三米的工艺建筑,心神思绪却早已不知飞到哪儿。
“小伙,我看你印堂发金,恐有不祥征兆啊。”
略显沙哑的声音将陈备唤回现实,他挪了挪凳子,坐下道:“大爷,别欺负我读书少,是印堂发黑才对吧?”
眼前的大爷鬓角发白,面容有些慈祥,厚厚的老花镜下,眼角弯成了月牙。
“印堂发黑那是初学者,像老夫这种学艺数十年的天山道人,怎会如此肤浅。”
他笑道:“来,让老夫看看你的手。”
陈备伸出右手,说:“我倒想知道发金是个什么症状。”
老大爷挥甩长袍,口中喃喃着听不懂的细语,一只手掌在下捧住眼前的猎物,一只手的食指中指并列伸直,在陈备的掌心上画起纹路。
“啧啧啧。”他发出好像快不行了的声音,眉头紧锁,半晌,长舒一口气,道:“不,你最近确实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哦?是吗?”陈备故作惊疑,问:“那请问大师,我该如何破解?”
老大爷捋起白色胡须,摇头道:“若仅是发黑,以老夫的本事定能轻易搞定,可发金就不一样了,其中难处堪比微积分。”
“大师还是混数学圈的?”
“哎,时代在进步,算命也得与时俱进嘛。”大爷骄傲道:“德智体美,奇门八卦,天文地理,按摩推拿老夫都略懂一二。”
陈备笑笑,拱手说:“佩服佩服。”
老大爷忽然凑上前来,将一摞书籍摆在他面前,正经道:“这些秘籍可都是老夫的家传宝贝,看跟你有缘,要不便宜点卖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