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不知眼前两人的真正用意,但从直觉来看,她们没什么坏心思。
主要是自己现在就像待宰羔羊,还是光溜溜的那种,先不谈在美女面前暴露身体这种变态想法,光门外那凶狠的壮汉,两个现在的陈备都打不赢。
壮汉嘿嘿一笑,似在为昨晚的失误道歉。
“感觉你并不吃惊?”苗苗问:“难道你不觉得昨夜发生的事难以接受吗?”
若这些事发生在常人身上,绝大多数人都会觉得不正常,要么是世界疯了,要么是自己疯了。
但陈备何许人也,聊的时候能跟广场上的骗子半仙下一整天象棋,有时怎么想的他自己也不明白。
“世上难以用常理解释的事情多了去,不差这一件两件,可能只是恰好发生在我身上。”他冷静道:“假设他们在表演魔术,一切都说得通。”
陈备安慰自己一直都有一手。
(总不能承认自己疯掉了吧。)
“魔术和魔法,或许只在一步之间哟。”就在少年眼前,苗苗的纤纤玉掌上凭空浮现出一片绿色叶子。
绿色光晕缠绕在树叶周围,宣告着其真实性。
“近景魔术,肯定是这样的。”陈备继续嘴硬。
“唉,好吧好吧,没办法了,再给你打一针。”苗苗见状,只好收回叶片,从身后取出一剂针管。
针管上流露出不知名液体,如死神的镰刀般冰冷情。
陈备连忙缩进被窝,害怕道:“你想干嘛?我跟你说我肾可不好,拿去卖也没人要,我还抽烟喝酒烫头,心肝脾肺也坏得差不多了。”
“没事儿,你不是还有眼角膜嘛,也能卖两个钱。”苗苗说罢,就要扎上一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