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也确实很少有人会接我这些聊又有病的梗。
因为动作的原因,景的脸离我有些近,琥珀色的眼睛明亮清澈。
“要办手续的话,会很麻烦吗?”
他轻咳了两声,摇摇头。
“不麻烦,就是回去说一下基本情况就好,其实算不上什么手续。”
我没有继续多问什么,和景聊了聊别的。
可能是因为我们两个几乎完全不熟悉,可以聊的东西有很多。
比如爱好,习惯,以及会不会吃披萨边。
等注意到时间时,已经很晚了。
“亲爱的,我想你该睡觉了。”
景用手指了指墙上的钟,已经很晚了。
我是那种话匣子一旦打开就难守住的人,自知说的太多了,我也乖乖闭嘴,做了一个假装拉上拉链的动作。
景拿起放在椅子上的外套,似乎也准备离开了。
我和他走到我房间的窗台旁,他微微一纵身,上了窗台。
“明天下午,等我好消息。”
他用笑着向我摆摆手,然后后仰,以整个人向后倒的姿势跳下了窗。
我愿称之为景的跳窗耍帅合集。
送走了景,家里又变的冷清清的了。
第二天我醒的很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