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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的松柏。毛竹感觉自己必须承认,世间有很多女人,有些还非常美丽,可是上哪儿去找那样的一副面庞。她的每一个线条,每一处皱纹,都能让自己想起生命中那些最美好的过去。
那是一张高贵而纯洁的脸庞,仿佛就是初始梦境中那个女神,令人神驰,不能自已。怎么说呢?这种感觉有梦境的危险和孤独感。
毛竹真想上前来帮帮他,就是告诉他一些自己的经验。然后,再对他说:“傻兄弟,她在过自己的生活,并尝试着做更好的人。而你不是,你从来就不是。”
电话那头的声音可算终止了。“喂!喂!……”松柏在确定那个声频真的走远了,这才收回了身子。
这个时候,一个三十多岁的年纪,上穿一件白褂子,下穿深色的裤子,拎着一个黑色垃圾袋的乘务员在收拾列车过道小桌子上的垃圾。还没有从电话境界里转换过来的松柏,竟然看着忙碌的乘务员痴痴地发起呆来。
那女乘务员打量这个怪人好一阵了,才客气地说:“先生,您有要扔的垃圾吗?”
松柏愣了一下,迟疑地重复着:“垃圾!垃圾!”
“有病!”乘务员白了他一眼,就自去忙着了。
山花野卉,肆意绽放,浑身散发着荒野的蓬勃。一声刺耳的汽笛声穿透过来,转进了松柏耳朵里,他转过身并扬起了手。怎么感觉有点口渴?这才意识到原来自己是来找水喝的。
聊得不安宁,试舌的黄莺。一忽风流紧,前梦落长亭
横水不能遣,二月风打萍。如酥春好处,码字绾月明
常遇春看着女人消失在车厢的尽头,打趣着:
“这女子长得不呀!虽不似国色天香,但也称得上是小家碧玉。不知是因酒醉而红,还是因残装而艳。鬓发缭乱,金钗横斜,自有一番说不出来的风韵。
由于我找不到合适的时间,所以若再不得见这美好容颜,岂非人生第一等的憾事。”
毛竹也拍了拍那个正处在尴尬境遇中的松柏,调侃着:“这个女人很有感染力。看得出来,她也很乐意跟你分享一些技艺。我是曾经试图遵循简单的安全规则,尽量去适应这里的风俗习惯。”
是呀!想要找到或忆起一些曾经,但发现的是逐渐消失的人文特征。这是我的故乡,更多的时候,松柏感觉自己就像个游客,都要进家门了,才刚刚反应出些许的不自在。
聚少离多到如今,想想还是那么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