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什么人有感觉时,他从不保留。”
“说的是。当你否认时,他会说,不!我会记得。”
“另外,如果他拒绝的东西,他就会说原则很重要。”
“虽有些可恶,可觉得他需要抚慰,还有帮助。因为他是个病人。”
“冬梅,血肉之躯,焉能没有骨肉之情。”
“骨肉之情?你这比喻也太离谱了吧!”
“是有些伤感,有些不甘,但可以理解。”
“相信我,这不是我们所想象的。我是说那种忧郁很让人产生怜悯。”
“你们注意到没有,今天会场有个老女人,穿得很潮。”
“我知道说的是谁?你应该认识的,咱们大院那个谁谁的家属。”
“好像叫什么‘桃子’,年轻时候很拉风的。”
……
尽管我们不能休止地指责他人,还不留余地。但这个转换太快,究竟发生了什么?
当初,是有那么一颗蟠桃。松柏总是抱着试一试的想法,去一睹芳容,或者亲近一下,但始终没有付诸行动。今天应该是个好日子,是不是该调动起所有心血,然后去接近她?松柏搜寻着儿时的记忆,却忽然间意识到原来那不是个果子,是一棵太行崖柏上的留疤雀眼。
谈不上什么交契,人正好天也没坏
暗影散去月又圆,已遮蔽的所在
前辈们的事,不好说,也不能说。东海扬尘,时过境迁。旧日的过往肯定不在松柏心中的想象,可怎么会变成伤疤了呢?
百步折柳枝,千里不留行。不会是因为那个不确切的故事让她难过了很久很久,才形成的吧!不要再问了,松柏真的法确切地告诉我们。他今天真的喝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