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凝不是多管闲事的人,但今天却鬼魂差使般的想要救这个男人,也许是对他不反感吧,安凝心想。
黑衣男人不易移动,但躺在地上也不是个事。
安凝只好倾身上前,避开男子骨折地方一把抱起,轻松的朝之前经常采药休息的小木屋走去。
对于一个成年男人的体重,一个身体单薄的女孩,能抱起来走在杂草丛生的深山老林里,要是被人看见会觉得不可思议。
但显然女孩不是一般人,对于她来说,仿佛只是大人抱着一个熟睡的孩子,如履平地地走着。
小木屋是安凝以前亲手盖的,主要是方便自己采药累了或下雨时休息一下。
安凝走进小木屋,把男子放在里面的小床上。
屋里东西很简陋,除了一张床,角落里的一堆柴和一张桌子,其他什么也没有。
安凝解开男子的衣服,发现伤势比她想象的还要严重,子弹很深,再不取出来,男人的一条命就要交代在这里了。
没时间准备手术麻药了,幸好男子今天遇到的是自己,如果换成别人,那么大罗金仙也救不了他了。
安凝把背上的药篓拿下来,用里面自己喝的水,把男子伤口周围清洗干净。
没有消毒水,只能将就用水清洗了。
随后,拿出随身携带的银针给男子扎在各大穴位,再把自己的外套撕成一条条的绑带。
最后拿出自己随身携带的匕首,用打火机烧烤后,直接手起刀落的给男人取子弹。
“噗”的一声。
手起刀落,鲜血四溅,鲜血飞溅在安凝的手上,脸上到处都是。
但安凝这个当事人就像感觉不到,只专注地看着男人的伤口,只见匕首在安凝手中上下翻飞,手速快地只见一道道残影,仿佛一条游龙在空中翱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