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她娘又哭了,“我闺女真是交了好运了。”
张绣低头添了把柴,和三丫小丫说了会儿话,等她哭完,才接着问,“这几天,孙雪娥还消停吗?”
孙雪娥家还真出了点事。
婚礼那天,孙雪娥被强压一头,本来心就不顺,这两天,不知道哪儿传出来话,说张绣是不是丧门星,而是仙女降世。
要不然,程家也不会舍得烧钱,把婚礼办得那么风光。
说到底,还是婚礼。
正好,她那大儿子张如山出院了,就到处托人家说媒,
“估摸着,婚礼得按咱们家的办。”她娘说。
“娘,他办得再热闹,也和咱们关。”张绣提醒她娘。
自打她娘挨了孙雪娥两巴掌,这梁子就算结下了,不可能和解。
下午,张绣让程超先回家,她想留下教二丫些入门针法。
哪知二丫精神恍惚,绣花针直往手上扎,时不时往外头瞧,冷不防有只鸡跑过去,都脸红。
张绣问她怎么了,她也不说。
晚上关了灯,她躺到被窝里,问程超,“去哪儿做生意?”
新婚夜以后,俩人就没再睡过一个被窝了,程超躺在床外侧,只在腰上搭了个被角,头枕手心,眼望着屋顶,
“京都。小伍说,那边形式一片大好,机会很多。”
“什么时候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