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太医、、、”申鹤白一手抓起申一的衣领。
“爷、、、爷,还有、、、”申一好想哭,每次遇到郡主的事,他都是那只可怜的池鱼!
“哼!”申鹤白随手一扔,申一原地打了个滚,再次站到他身边,哎,没办法,经验啊!
“爷,李太医开的补方,我抄了一份带回来给申七看过了,申七说,如果郡主一切正常,喝了这个方子的药,那肯定好,但,郡主好酒,若是喝了那补药,用不几日,肯定必死疑、、、”申一还没说完,又被揪着衣领。
“爷,还没说完,还没说完!”申一赶紧安抚爷心。
“这三日,我暗中观察了,郡主都将药偷偷倒掉,并没喝。
属下还,趁郡主熟睡之际,探查过,也没中毒,只是看上去有些虚弱,但有没有余毒,就要申七出马了。
可,申七的功夫根本不能躲过公主府的侍卫,还有,今天郡主穿了女装,现在就在下面三楼冬雪阁。”
申一一口气把所有知道的都说出来,生怕主子再生气,又要将他扔出去。
申鹤白都听进去了,又好像没听进去了,他只选择听进了申一说,郡主今天穿了女装,还进了这间茶楼。
这两样,都是郡主之前不会干的事情。
她只去青楼,妓馆与酒楼,也只穿男装。
申鹤白的手紧了松,松了又紧,“她身边带了人没?”
“带了一个车夫,还有一个侍卫。”申一回禀。
“她坐马车出来的?”申鹤白简直有些怀疑今天他的耳朵是不是出了问题。
“是,她坐的长公主常坐的那辆马车,车夫是在长公主府当了几十年的老车夫牛伯,侍卫也是长公主身边的,叫阿武,就是那日抱郡主回府的那位。”
申一本不想说的,可他不敢隐瞒,不过,那家伙还好,那日知道用披风包裹郡主再抱,不然,他的爪子,怕是要被主子给剁了喂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