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觉得庆福刀子嘴豆腐心的样子很搞笑。
“咳咳你别老说我,我又跟你没仇,怎么的嫉妒我帅?咳咳咳”
庆福听他这么说气的像个河豚。
“你!你一点都不帅,你就像个女人一样!”
“像你这么倔的在我老家,酒桌上都得让人灌死咳咳咳。”
说罢便转身走了,用手抵在唇边咳嗽,摸着怀里的四十五两银子,他今天想去太医院买点药,于是早早起来去了。
只留庆福留在原地,在风中凌乱。
红墙高耸,琉璃瓦蜿蜒盘在红墙之上,犹如金龙盘踞于此,在耀眼的阳光之中熠熠生辉。
大理石铺设的甬道规规整整,经历了几百年的雨打风吹。
谢平昭抬头,太医院就在眼前,他加快几步走,又忍不住咳嗽。
里面安安静静的,一进来便闻到草药味,泥炉上还煎着汤药,两面墙巨大的药柜。
太医院的太医不少,但谢平昭是没有资格喊他们为自己瞧病的,就算瞧病也是找那些学生,一个治病一个练手互惠互利。
但就算是学生他也不一定轮的上,就算是公公也是有尊卑的,当然是紧着那些能管事的资历老的看。
好在谢平昭从小和爷爷一起生活,他爷爷作为老中医也自然想培养谢平昭学医,谢平昭跟在爷爷身后长大,就连睡前故事都是伤寒杂病论......
如今谢平昭是很后悔的,早知有一天会穿越,他一定抱紧爷爷的大腿,好好学中医。
谢平昭也不打算让人看了,自己对着自己的病症打算让人抓两副药。
“师傅好,咳咳帮我抓两副三拗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