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原本好好的女娃,偏要助纣为虐,白瞎了你那副娇俏的好容貌!”
此刻的男人除了逞口舌之快,别他法。
不到两个平方的铁笼乃欧阳清风特意找匠人铸就,当真是牢不可破。
“阿航,你为何要参与爷爷的谋划,你分明晓得他的谋划会伤害辜!”
此刻的欧阳邢比愤怒,他恼他的爷爷是残害能异人的首领,他恼他自己面对爷爷的种种残暴行径却能为力,他更恼他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视为亲妹的欧阳航,一步步从天真烂漫的小女孩变成第二个所不为的欧阳清风。
作为欧阳清风的唯一存世亲孙,欧阳邢自然是其捧在手心里都怕化了的心尖尖。
可就是这样一个心尖尖,对欧阳清风的所作所为却嗤之以鼻。
从记事起就一直拼尽全力制止欧阳清风大肆抓捕能异人的行为,可奈何他自己又是个从小体弱多病的主,阻挠一次成功,现在甚至连欧阳航都劝慰不了。
“邢哥哥,本来就是弱肉强食的世道,阿航觉得掌教这是在为世间铲除蛀虫,是在行善。”
此刻的欧阳航和上午地牢里的小姑娘仿佛是两个人。
此刻的笑靥如花,当真是一个活脱脱的16岁小丫头。
“阿航,你见哪个行善者把人绑地牢喂老鼠的?哪个行善者以饮活人血续命的?”
说这话时,欧阳邢的声音都在颤抖。
“好啦好啦,邢哥哥说的对,邢哥哥莫气,待会气坏了身子掌教又要责罚阿航啦。陪阿航去买糖炒栗子好不好?”
欧阳航一边说着一边走近欧阳邢,拉住他的手臂就往屋外拖拽着走去。
“哎,你啊,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