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事,请主上允准。”
丁酉眼里满是丛生的恨意,他道:“敬平这一身伤,都是拜闵南倾所赐,还请主上准允,让我替敬平手刃仇人。”
“仇得自己报。”
陆展清俯身,扶起丁酉,道:“我会让敬平亲自了结闵南倾。”
陆展清回到小院时,已是深夜。
一场秋雨一场寒,他身上沾湿了些许,夜风一吹,催出几分寒意。
甫一推开门,他就敏锐地感觉到有人进过他的房间。
一腔的警惕与怒意却在看到床褥上的木匣子时,被希冀取代。
匣子里躺着一条湖蓝色的绸缎发带。
发带的尾部用上好的丝线勾出一朵杏花,典雅精致。绸缎清冷而柔软,是难得一见的蜀绣。
陆展清想也不想的,手指就往盒子里摩挲。
内壁处果然有一条小信纸。
墨是临时磨的,原本工整俊逸的字被模糊了些许。
“少阁主,今日是三三生辰,想与您分享庆贺,特地送来礼物,望您喜欢。”
“安神香多用易伤身,请少阁主摒除忧虑,减少用量,务必爱惜自身。”
信纸短,能写的字不多。
最后一点空间里,陆展清发现了很小很小,几乎不可见的四个字。
“我很想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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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