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凌曦露出人畜害的笑容。
“这般说，她不是小人，那你是喽？”
莲儿愤愤不平，不过碍于面前之人的身份还有她背后人的身份，莲儿干瞪着眼睛也不敢再说一句。
“凑巧，本姑娘偏偏不愿与小人有什么牵扯。”
凌曦脸上明显浮上一层秋霜，经历了时间的磋磨，她本是明媚的眉眼早已经带满了冰冷，长睫微跳着，她眼底情绪不明。
西厢房的房中传出一丝尖叫。
一众丫鬟抬头去望，看见了二姑娘手中还冒着热气的茶水全部被倒在了莲儿的头上。莲儿的发间冒着热气，上边还残留着细碎的碧绿的茶叶。
茶水顺着她的脸落下，莲儿两手捂在脸上，茶水的热气将她的手背烫的发红。
二姑娘细长的手指摸索着手中空茶杯的边缘，手指摩挲一圈又一圈，而后毫不留情的将那空杯子摔到地上碎成多片。
她的声音冰冷又情。
“你。你们。不管我的身份是真是假，我如今都是凌府的二小姐。。不管你们在外多放肆，在我这里都收敛一些。如今不过一半热的茶水，若是下次也可能是滚烫的热水，更有可能是直接要了你们命的东西”
“对我礼，我必罚之。”
“滚。”
那些小丫鬟被不带有一丝感情的话吓到了，她们一个个低着头快步离开了西厢房，就连莲儿都抓着乱成鸟窝的头发不敢再说一句。
随着丫鬟们离开，整个屋子里又开始安静下来。
初秋的冷风吹到屋子里，满地的狼藉只让凌曦觉得心烦意乱。为什么。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变成如今的样子，每次发疯之后换来的是尽的疲惫，她瘫倒在椅上，望着地上的狼藉发着呆。
在她发呆时，门外一双金色滚边的鞋出现在她的视野之中。
她抬头望去，瞧见了一脸严肃的他，还有那门外因为要办喜事绑着的满树的红绸布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