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卿默默伸手把钱拿过来,她知道三哥故意支开她,但她还是听话去买。
她想看看,三分钱的冰棍是什么样的冰棍。
三分钱!
卧槽,三分钱啊,能震惊她十年!!!
路卿出去后,路景西紧盯着司野,眼神带着期盼和不安。
司野不了解路家情况,他问:“哪个陆?陆地的陆?”
“马路的路。”
司野想了一下,很肯定的说:“姓陆地的陆倒是有一家,但是姓马路的路,没有。我们那个大院没听说有这个姓。”
说完停顿一下,突然反应过来:“所以你们的姓氏,是马路的路?”
路景西眼神一暗,默默点了下头:“嗯,马路的路,这个姓很少,在长仙村独此一家。”
司野见他站起来眼神落寞,他问:“你问的人,是你什么人?等我回去,可以托人帮你们问问。军区大院在那边不少。”
路景西眼里重新燃起希望:“他是我老爸,当年是被下放来到这里的,61年被下放,76年被召回。我妈说,我爸就是在首都大院长大的。”
司野眼眸微眯一下,不知道想到什么,他站起来说道:“原来是路伯父,那等我回去的时候我帮你问问。如果你很急,我可以在这两天去县城打电话回去问问。”
“不不不急,不急。”
路景西连忙摆手说不急。
村里很多人说,当年很多知青下乡和农村里的女人结婚生子,可开放之后,就连夜跑了,不愿意再跟农村里的人有瓜葛。
时代不同了,城里的人谁愿意跟农村里的女人结婚啊,反正跑了之后,农村人想找也找不到。
路景西突然有些害怕他们的爸爸也是这样,虽然迟早有一天要面临这个现实问题,但他,还没做好心理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