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话还真是一套一套的,越来越像个酋长啦。”
“废话,我就是酋长。”
“好,好,你是酋长。可话又说回来,酋长与先知之间到底有什么矛盾?”
“也谈不上什么矛盾,只是两人素来貌合神离主张不合,其中还牵扯到两人父辈的恩怨,这些事情说来话长,以后有机会再慢慢说给你听吧。”
“我对这个也没兴趣,不说也罢,我只想知道云石长老接下来是怎么说的?”
“他听我这么说,便同意啦。不过他再三向我暗示,不愿意诗安受委屈,所以你可得老实点,别总是欺负那小姑娘啊。”
“我怎么会欺负她呢,放心啦。”
“鬼才会信你。”灰曜回敬凯文一拳,“你的德性我还不清楚吗?”
“我是真心喜欢她的,自然不会让她受委屈。”
“那样最好,否则就算我撑着酋长的面子,在云石长老那里也不好交代。”
“你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吧。可是云石长老这般转变,先知若是知道了,会不会起疑心?”
“不会,这其实也是先知的意思……”
“我说呢,你怎么会突然这么好心,原来是先知的意思!”
“也不全是啊,我是真心希望你能跟诗安在一起的。”
“算啦,这个情我领啦!”凯文往碗里重新加满水酒,“来,先敬你一碗表示感谢,等找到符坠之后,我们再喝个痛快。”话音刚落,他的脸色忽然沉郁下来,双眼盯着手中的空碗呆呆出神。
“你又怎么啦?”
“唉……”凯文长叹一声,却没正面回答灰曜的问题,“关于开凿引渠的事,先知是怎么跟你说的。”
“我正要问你这件事情,先知说你准备去普拉托达尔扎营,是不是真的?”
“没错,但这不是我的意思,是他强迫我守在那里,以免错过下一次机会。”
“原来是这样……可是普拉托达尔出现的时间谁也确定不了,短则数十天,长则可能几个月,你若是守在那里,补给怎么办?虱蝎的解药又怎么办?除非……先知是不是帮你灭除了虱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