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希:……
听起来还是挺生气的。
怎么办?
可是经过他这么一打岔,心里那点气性早就烟消云散了。
憋了半天,终于憋出一句:“那什么,我在乎你才跟你吵,你别不识好歹。”
沈亢在一愣之后,忽然笑了起来,这次既不虚也不假,而是真正忍俊不禁的笑法。
林希又尴尬又有些羞恼。
夜里,沈亢单手撑着脑袋倚在床头,另一只手拿着一本军事题材的书正看的入迷,忽然旁边的床位塌陷了一块。
然后便再没有任何动作。
他侧着眼睛扫了一下,只一眼目光便再难移开。
只见林希穿了一件粉色真丝连衣裙,纤细白皙的脖颈,还有胸前的高耸若隐若现,视觉的冲击让他的呼吸滞了一下。
林希倾身过来,舌尖轻轻的扫了一下如花瓣的唇角,媚眼如丝吐气如兰:“哥哥,你觉得我怎么样?还外强中干吗?”
沈亢用足以抵抗老虎凳辣椒水的毅力,才终于寻回一丝理智。
同时也更加警惕。
根据以往的经验,这明显是余怒未消,一个回答不好,后果不堪设想。
于是,他立刻从善如流,开始进行了深刻的自我检讨:“当时我肯定是脑子进水了,不光脑子进水,眼睛也还被糊了呢?这么好的媳妇上哪儿找去?媳妇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