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二河今日天一亮,早饭都不吃,就揣着从原身宋舒兰那抢来的嫁妆镯子去找好兄弟喝酒赌牌了。
按平日的习性来说,不输光身上那点钱,林二河是不会回家的。
但是杨氏就三个儿子能使唤,大儿子去县里了,家里就剩两个爱躲懒的林二河、林三水。
那贵人生的人高马大的,林三水一人背不回来,杨氏只好打发孙子林耀族去找林二河上山帮忙。
可等林二河带着一身酒气爬到向阳坳帮忙时,杨氏担心贵人受伤太重,来不及等林二河人到,亲自上阵,和林三水一起把人背回了家。
跑了个空,林二河那是带着满肚子气往家走,跟宋月龄差不多是前后脚回到的家。
刚进家门,还没来得及到正房看看贵人是什么样的,就被小杨氏拦住阴阳怪气了一番。
讽刺他一日到头只知道喝酒赌牌,家里的活都落在了她丈夫林三水身上,让林二河又积了一肚子气。
到了正房里头,还没见着贵人呢,又被老娘吩咐洗染了血的帕子。
林二河酒劲还没过呢,闻着血腥味就难受,但又不敢推脱,勉强守在一旁拧了两轮帕子,要吐不吐的,积了满满一肚子的火气。
此时宋月龄正巧进来了,林二河那满肚子怒气就有了地方撒,也不管宋月龄手中是不是还端着一盆热水,把帕子往宋月龄身上一甩,不悦的吩咐道:“过来洗帕子!”
宋月龄手中还端着一盆水,就说了声:“等等”。
谁料听到这话的林二河二话不说,端起手边的血水就往宋月龄身上泼。
“爹,为什么泼我?”
宋月龄低着头,声音发颤,在正房中的几人看不见她的脸,都以为她是哭了,不曾发现她唇角噙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冷意。
现在的林二河完全失去了理智,宋月龄问他为什么泼她水,在林二河眼中,就是忤逆长辈,大喝一声“贱蹄子!老子泼你难不成还要看黄历!”挥起巴掌就往宋月龄脸上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