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小石颔首道：“自然是有，只是手段会有点残忍......”
为了避免后续陈淑婉和方玉瑶母女心软。
所以，有些话。
方小石觉得，有必要提前跟她们说清楚。
陈淑婉迟疑了一下，坚定道：“宁千城这样对我们，我们母女不会心软的。相公你怎么做，我都会支持你的。”
她是善良，但她不是蠢货。
她和方玉瑶这么多年为千城集团辛辛苦苦的打拼。
甚至千城集团能有今天的规模，都是方玉瑶的功劳。
可是宁千城居然从始至终，都只是在利用她们。
如果没有方小石。
那她们母女就会被一直蒙在鼓里。
迟早有一天。
被宁千城吃得连渣都不剩。
所以，她必须要为她们一家三口考虑。
方玉瑶露齿一笑，道：“父亲，你太小看我了。老东西敢如此对我，不收拾他，我就不叫方玉瑶。”
她是商界女强人。
可不是什么善茬。
千城集团倾注了她数的心血。
想要将她扫地出门，卸磨杀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