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肆年直截了当。
“烈阳光,你还当我是朋友吗?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难道你还要继续屈服于,视你作品的那些资本家吗?”
听到余肆年这么说,烈阳光哑然,想说什么,却是张了张口,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余肆年也不着急逼着他。
他们两个认识很久,志同道合,意气相投。
两个人的性格很相似,特别在为朋友考虑这点,出奇相同。
半个小时后,余肆年揉了揉太阳穴,直接把烈阳光从椅子上拉了起来。
“走,出去吃饭,边吃边说。”
余肆年拉着烈阳光来到面汤店。
这是两个人以前经常光顾的一间面汤店。
余肆年大喊一声。
“老板,来两大碗面汤,最大碗的那种。内脏不要放,其他配菜都可以。”
老板应声。
“好嘞,稍等。”
两个人静静吃着面汤,还是以前的味道,特别有感觉。
现在这家面汤店传给了后代,所以店主不认识余肆年和烈阳光。
两个人吃完了面汤,各自拿了一瓶啤酒,到房顶上坐着。
烈阳光开始讲起这段时间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