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玉春面色严厉，语气极重。
“常局长！饶命饶命啊！并不是我想这么做的！请你网开一面！”
云洪波面无血色，惊慌失色的哭泣道。
“说！究竟是谁指使你的？”
常玉春冷哼一声。
他并不认为云洪波来之前会没去验证照片真假，凭国内先进设备完全可以检查出来。
这件事的背后，绝对有其他原因。
云洪波哭泣声戛然而止，掩藏在阴影下的老脸阴晴不定。
“云局长，秦氏餐饮与你无冤无仇，为何你今日这么针对我们？”
秦雪脸色微怒，出声问道。
若不是常局长出面，光凭秦落语指出照片是P的，云洪波等人断然不会承认。
到时候，云洪波等人一同找茬，破坏秦氏餐饮的名声，那么秦氏餐饮将一落千丈，受到重击。
秦雪想一想，就一阵后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