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咱家就告辞了!”
“陈公公,我这还有点别的事,那就恕不远送了。”
“尚公公,留步!”
陈祖生来的急,走的也急,前后在尚铭这呆了不过一盏茶的时间。不过显然走的时候他是不太开心的。
尚铭看着陈祖生离去的背影,又喝了一口茶,然后冲着身后道:“项尚书,你可以出来了。”
不多时,便从他房间的内室里走出来一个人,正是刑部尚书项忠。
“尚公公,想不到这么晚了你这还有客人?”项忠出来之后向门口的方向望了望,显然陈祖生已经走远了。
“项尚书,你和陈公公都是一样的人,都喜欢深夜造访我这里。”
项忠却摇了摇头道:“尚公公,我和他可并不一样,他来拜访你是正常的,我来……恐怕就十分不妥了。”
陈祖生作为司礼监太监来拜访尚铭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
但是项忠作为朝中重臣,如果与东厂提督过从甚密的话,可是会被朝中的言官弹劾的。
自从东厂创立以来,东厂都是由皇帝直接领导,东厂的职责就是监察百官动向向皇帝报告,同时他还有监察锦衣卫的职责。显然东厂和朝中官员之间的关系十分微妙。
所以对于项忠来说,绝对不能让人看到他来拜访尚铭。
尚铭自然明白,他笑了笑问道:“现在陈祖生已经走了,项兄来找我到底何事,可以说了?”
“这个……”项忠犹豫了一下。
“如果是有关兵部尚书一事,项兄可是找错人了,我们东厂只管帮陛下办事查案,可并不参与朝堂之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