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新月喝完药,吃着宫远徵投喂的糖果,听到这个话抬头说道,“前段时间我在锋里的内应已经传信过来,说是曾在锋内部见过一次宫唤羽,我也不知真假,最好留意一下。”
宫尚角脸上闪过一丝恨意,“锋之人,皆不可信,你确定你的内应没有对你设圈套吗?”
叶新月现在多说也没用,只叫他等等,答案马上会过来,“阿月,不能现在告诉我吗?”宫远徵有些着急,叶新月听后摇摇头,只是看了看天色,应该快了。
两刻钟后,有人敲响了门,“进。”
“见过阁主,执刃大人,徵公子。”
“坐吧。”
来者是上官浅,云为衫,月公子,勾追,越奇,前几人听后找了个位置坐下,勾追和越奇关上门站在了宫远徵和叶新月身后,死死的盯着抓着叶新月手的少年。
“本来想着在浅浅的房间简单说一下就行,但是呢我思考了一下,介于我和远徵的关系,还是觉得很多事情都要当着执刃大人的面把来龙去脉说清楚一些,以免大家产生不必要的误会。”叶新月看了看对身后笑的得意的宫远徵,状似意的捏捏他的手,示意他听接下来的话。
——
欣祁二十年,仲冬十五日
距宫门以东南七百里的落衡雪山(锋所在地)。
“这次的任务完成的不,你一个魑不仅成功潜入宫门拿到了百草萃,还能全身而退,这么多年来还是头一个,虽然我们收尸的时候,以为你已经死了。”一个声音说道。
跪在下面的少女开口道,“能完成任务,在辛苦也值得。”她刚说完话,就被眼前的女人一掌劈碎天灵盖。
“服药诈死,欺瞒做戏,把她的尸体抬下去,告诉云为衫,是宫门杀了她。”
寒鸦肆听后表情没有任何变化,“是。”
告诉云为衫后,他抱着少女的尸体,躲在一旁哭泣,在他的心里,两人都是他的家人,可是身在锋却不能有情。就在他悄悄出去,准备将少女埋葬的时候,“大冬天的,你这样在这这个漂亮的树林哭,风一吹来就会将你的脸冻伤喔~”
叶新月看着这个抱着少女哭的不能自已高大男子,觉得有些好笑,“她对你很重要吧?你要不要把她给我,我这里有阿姐之前剩的药材炼制的‘复生’,天底下仅此一颗,本来打算留着给远徵的,但是我的血肉可能比这颗药好使些。”
她感觉到男子被巨大的悲伤笼罩,有些像看着烟火的自己,好像什么都做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