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愣了下,倒是没有想到是叶新月一早就安排好的,“她当时还说什么了吗?”
蓝垠仔细回想着,“她还说我是变态......”宫远徵语到,“谁想听你说这个啊?”
蓝垠随后摇摇头,“你不记得了?她当时耗费内力过来的时候应该受了内伤,她才入门就使出这种法子,当时坚持这么久已经是很厉害了,但就像我刚刚说的,内伤是没得跑了。”
‘怪不得,怪不得她当时都吐血了,可她还在一直说没事。’宫远徵的眸子暗淡了一些,随即又恢复成原本的样子,“那你可就惨了,要跟我相看两生厌。”宫远徵自然会接受叶新月的安排,又想着,‘原来,那个时候,她就已经做好决定了吗?’
蓝垠也没有办法,当时答应的事情可是在星月活着就存在的约定,不完成的话,恐怕不利于自己得修行,除非‘转行’去修那些邪门歪道的法子,“呵,自求多福吧。”
说完他就化成小草,站在花盆中间,宫远徵皱眉,用看智障的眼神疑惑的看着他,“难道你是没有家吗?我吃饭上茅房你也也要跟?”
蓝垠抖抖叶子,“你懂什么?我就是喜欢沐浴着月光修炼,怎!么!样?”
宫远徵听后冷笑一声,不再理会他,走进房内,砰的一声将门关上。
“年轻人就是浮躁......”蓝垠在院内说着,就听见里面的声音传来,“我听得到!”听见之后蓝垠整理了一下叶子,开始晒月光。
宫远徵则是觉得自己其实已经释怀了,或许说是遗忘了许多,可是那些记忆明明都还在呀,只是说,变了一个颜色,‘确实应该回去了,出来的太久,哥哥一定很担心了。’他这样想着,嘴角也出现一丝笑意,又像是听见自己在说,‘我最爱哥哥和阿月。’
可若真的是这个样子的话,为什么自己会这样呢?
......
翌日,一大早,柳红叶隔着老远就看着宫远徵骑马离开的背影,正准备跟上去,就听见身后传来声音,正准备出手的时候,就听见夜星河的声音,“柳大哥,不必跟了,他马上到越奇姐能照看见的地方,好久不见,你真是一点都没有变呢!”
夜星河从身后的树林中撑伞走来,脸上的眼罩戴的小熊纹样,紫色的衣衫在雪中很是耀眼,柳红叶看着她笑了,“是,好久不见,小星河,大家都还好吗?”
夜星河点点头,上前和柳红叶一起慢悠悠的朝前方走去,“大家都还好吧,就是晓离弟弟最近遇见了感情纠纷。”
柳红叶还是挺好奇的问着,“哦?真的?说来听听,这个我还是很感兴趣的。”五人都很八卦,就算过了这些年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