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枪店少了一些子弹，检查了一番后，言笙发现，丢失的子弹和克鲁茨先生使用的手枪是同一型号的子弹。
“叮铃叮铃”
言笙接通手机，“喂”
“查理·克鲁茨怎么和你在一起，威廉”？
老家伙没说克鲁茨倒在地上奄奄一息的事，漠视生命的口吻倒是和言笙的行为有点如出一辙的味道。
言笙问
“你认识他”？
“不止我认识他，大部分关注电视节目的人都会认识他”
听老家伙没有继续的意思，言笙不得不请求道，“讲讲”
“你在网上查查新闻就知道了，克鲁茨先生的事从头到尾闹得都很大”
任何地界的人都有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心态，言笙也是如此。
“等救护车很聊的，讲讲嘛，老先生，求求你了”
有点向心仪小女生撒娇的劲儿，老家生当时就“呸”了好几声
“威廉，你这家伙可真恶心”
“讲讲嘛，老先生，求求你了”
“再这样说话我就挂了”
“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