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玲珑此时才一本正经地跟梅道礼聊起此行的目的。
梅道礼斜着眼看了水玲珑一眼,笑道:“灵儿姑娘品性淳厚,善解人意,她一定相信这事情与我关。”
“可她会担心你,会吃不好睡不好,你于心何忍?”
水玲珑杏目圆瞪,像一头发怒的狮子。
“哈哈哈哈,水姑娘,只怕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你并非担心灵儿姑娘会担心我,而是你担心自己会担心我,故此来这一问究竟,以图心安,你说我说得是否有道理?”梅道礼眯着醉眼,笑着说道。
水玲珑被梅道礼这番话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月月姑娘刚拔出配剑,用剑指着梅道礼,怒斥道:“好你个梅道礼,再敢胡说八道,看我不割了你的舌头。”
梅道礼一听,顿时双手捂住嘴巴。
水玲珑“哼”地一声,怒甩衣袖,快步走出牢房,头也不回就走了。
月月姑娘睕了梅道礼一眼,收起配剑,紧跟而去。
此时,梅道礼猛地起身,对道离去的水玲珑说道:“等等。”
水玲珑停下脚步,却没有回头。
“水姑娘,能否告诉我,你腰间的那把剑是否是百年前昆仑山上铸剑大师公孙冶的绝世之作------金蚕软剑?”
梅道礼自从上次与水玲珑交手之后,对她的那把剑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思来想去,就金蚕软剑比较符合特点,故才有此一问。
“等你有命出来我再考虑是否告诉你答案。”
水姑娘手淡淡地撂下这句话就离开了。
“郡主,您别生气,那个梅道礼就是醉言醉语,切不可将他的话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