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道礼其实是能猜测出他的心思,不过,他并没有点破,而是想让他自己说出来,这样更能套出后面他想要的答案。
“哈哈哈。。。。。。”朱掌柜不知不觉笑起来,“你们说,如果在玩猫抓老鼠的游戏,老鼠都死了,那猫还有什么意思?”
“只是这只猫永远也不会想到,还会有被老鼠玩的一天。”王恩可不惯着他。
朱掌柜也不气恼,依旧淡定地辩驳道:“不,猫永远是猫,而老鼠永远是老鼠。”
梅道礼一时间也没理会出朱掌柜此话之意,还以为他这是在逞口舌之快。
“哦,原来如此。”梅道礼佯假恍然大悟,随后继续问道,“我想知道,你是如何放的毒?”
朱掌柜显然很得意,他解释道:“其实毒就在我蒙的面巾之上,只要想揭开它看我真面目之人必将死于此毒之下。”
“你这人真有意思,银针上毒,居然将毒放于面巾之上,让人防不胜防呀。”
“你要明白,对于高手而言,银针容躲,但是面巾上的毒绝对难防。”
这时,梅道礼方才知道朱掌柜的可怕之处,此人心思细腻,颇懂人性。
“朱掌柜,在下还有几个问题想请教阁下,不知可否为在下解惑?”梅道礼问道。
朱掌柜一脸笑意地应道:“那且要看你问的是什么问题了。”
“钱老板是你杀的?”梅道礼也不再跟他兜圈子了,开门见山地问道。
“正是。”朱掌柜不假思索地承认了。
梅道礼和王恩都没想到朱掌柜会回答着如此干脆。
“那你为何要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