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利之连忙睁眼。
哪里还有什么光芒万丈的神石,自己手头不过一块黑不啦叽、丑陋不堪的黑礁石。
什么情况?!
难不成坏了?!
我没做对不起它的事啊!
要赔吗?
元统领惊得从太师椅中弹起,亲自上前,反复查验血石。却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只是拿在手上反复摇晃。而那血石并无半点要回应他的意思。
什么情况?
子都大人没说过啊!
什么意思?
是说就是她了?
还是说绝不是她?
该不是坏了吧?
什么上古神石啊?
这么容易坏的吗?
元统领吹着胡子,瞪向姜利之。
姜利之微低头,眨巴着眼,尽力表现得人畜无害:“我什么也没做。”
元统领又瞪向捧着匣子的士兵。
士兵紧抿唇,无奈答道:“她确实什么也没做。”
元统领吹着胡子,又看了看姜利之,再看看余下的3人,大手一挥:
“全部带走!”
贾县令和一众名流听闻,双膝一软,又一次刷刷刷跪地劝阻,哭得比死了亲妈还动容!
贾县令径直抱住元统领大腿,“不能全带走啊!全带走,河神娶谁作妇?河神要是怪罪下来,谁都担待不起啊!”
远远围观的村民得了风声,也齐齐跪了,哭天哭地地阻拦起来。
整个澜沧江边,一时哭声震天,好一个惨绝人寰的景象。
能不阻么?
要是得罪了河神,在场的怕是没一个人能活着回去!
元统领捋着胡须轻笑,“你们担待不起,与我何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