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他做那种事情的时候，你很开心么？”冰灵冷漠问道。
听到如此尖锐的问题，唐妩一下子就卡壳了，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她对男女之事本来就了解甚少，纯洁得跟一张白纸一样，很多知识还是小雪对她普及的。与施清海今天的超格接触，不仅仅是小雪传授知识之后的实践，更大一部分的原因是因为这一次的两人分开实在太久了，唐妩也是在太思念是青海了，因此在很多方面都有所纵容。
施清海说什么，只要不是太过分，都由他去了。
因此，在第一次接触到超过暧昧意外的事情时，除了强忍羞涩，唐妩还有一丝微不可及的渴望、以及切身于心底的罪恶感。
现在被冰灵用如此直白的语言疑问，唐妩一时间无法想好构词。
“回答我。”沉默的态度让冰灵感到不满，她再度提问，语气比一开始的平淡重了不少。
唐妩忍着脑海传来的眩晕感，道：“一点点开心。”
“一点点？”
冰灵喃喃自语，似乎是在考虑着这三个字所蕴含的具体意思，又似乎是在考虑之后应该怎么作何回答。
“冰灵神宫的女子，在神功未成之前，是不允许跟异性产生亲密接触。”
将思绪回正，冰灵随意找了一个借口，道。
“啊？”
这反倒把唐妩弄得十分紧张，现在她就想好好修炼，尽快赶上施清海的修炼步伐，在他身边给予他足够的帮助，现在要是不小心把修炼这方面耽搁了来亲热，反倒就舍本逐末了。
“好的师傅，我知道了。”
对于自己擅长的领域唐妩可以大胆地对其进行质疑，但是现在她在武道世界里只不过是一个刚出新手村的小菜鸟，而师傅是千年前就已经叱咤风云的武道强者，在这种情况下，唐妩自然是对其言听计从。
“嗯，你既然想帮助你男人，就不应该浪费在儿女私情上，而是应该好好进步，用最快的速度到达仙台巅峰，这样才有足够的力量支持我离开你的身体。”
“我想，你也不希望整天自己的身体里用另外一个陌生灵魂的存在吧？”冰灵的话语十分平静，可就是这样平静的话语里，却能够令唐妩感受到了一种极致的寒冷。
有些距离，是不用看也能感受到的。